晓鸥含着手指笑,泽旻伸手抓起她的手,“还吃,脏死了…啊,这只手是不是太光秃秃了点?!”“什么啊,莫非你还嫌弃我的手了?”晓鸥抽回手,五指张开放在眼前看,“这么漂亮的手你嫌什么嫌?!欠揍是吧。”唉,跟周芸那纤纤玉手当然没法比了,人家是千金手,我可是什么粗活累活都干,“好嘛,只不过稍微有点干燥而已…”泽旻扑哧一笑,“拜托,我又没说你手难看,我是想是说…应该给它戴点什么东西…”他卖了个关子。“切,疑神疑鬼的…”晓鸥才不管他心里有多少秘密,当下有美食美酒,何不饱餐一顿?她放下毛巾,右手端起酒杯,找了一个最最庸俗的祝贺语,“来来来老公,我敬你,希望你早日实现梦想。”然后轻轻碰了一下泽旻面前的酒杯,迫不及待地小抿一口。泽旻无可奈何地笑笑,他想如果被爷爷看到晓鸥这么大大咧咧的样子,一定又该气得半死了,“承你吉言,谢谢老婆!”他拿起酒杯也喝了一口。吃到一半,泽旻提醒说,“这个蛋挞不错,你吃吃看。”“哦…”晓鸥拿起蛋挞咬了一口,“嗯,又香又脆!”泽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,晓鸥一拍他的额头,“看什么看,吃你自己的啊…”“你没吃到什么东西?再咬一口!”晓鸥一阵莫名其妙,乖乖地把剩下半个蛋挞全部塞进嘴里,吧唧吧唧咬着,“吃光光~”吓,吃光了?戒指呢?泽旻用手捏起她的嘴巴,“真没有东西吗?”晓鸥甩着头,“你干什么你,吃进去的东西你还想挖出来?”泽旻哭笑不得,另一手真的往她嘴里挖,“吐出来吐出来,这么大的东西吃下去会刮坏食道的,快吐出来~”他急了,那个戒指好歹也是金属,吃下去怎么会没感觉呢,要是顺着食物吃进去,那还得了…“啊,你疯啦~~”晓鸥反抗着,“你才脏死了!”“我吩咐林然,叫厨师把戒指放在蛋挞里的,你居然吃了下去…”泽旻终于说了实话。晓鸥诧异中带着喜悦,“你说什么?戒指?…可是,我没有吃到啊…”泽旻缩回手,眼睛转向自己的蛋挞,难道在这里?晓鸥也想到了,眼疾手快地抢过他面前的蛋挞,“你是说…你把戒指放进蛋挞里,送给我?”泽旻不好意思地点点头,唉,这次糗大了,估计这个女人会记得一辈子。晓鸥像打翻了蜜罐子一样甜,虽然戒指只是一个东西,可也是一种象征,也是一种承诺。她双手轻轻掰开蛋挞,嫩黄的鸡蛋里面果然有一枚闪亮的钻戒。她小心翼翼地拿出来,钻石上面沾了些许鸡蛋,但是依然无法掩盖它的璀璨。晓鸥眼里泛着泪花,虽然这样幼稚的送礼方式最后以失败告终,但是她却觉得真实,一种悬浮在半空的双脚触碰到大地的踏实席卷全身。泽旻拿过戒指,“好像脏了点…”他在一边的毛巾上蹭了两下,“喏,戴着吧,反正你的手也没干净到哪里去,等洗手时一起洗好了。”晓鸥忍住笑,把手伸到他面前,“应该是你帮我戴才对!”泽旻习惯性地抿了一下嘴唇,握住晓鸥的手给她戴上,又打量了一下,“嗯,挺好看的,不光秃秃了~”晓鸥举起手,面对着水晶灯,水晶灯的光芒若有似无地从指缝间逃出来,戒指完美地贴合着她的手指。一颗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下,手握成拳,她感觉自己抓到了幸福。“这个是你定做的?”她问,“你怎么知道我手指的尺寸,什么时候量的?”泽旻忽然暧昧地说,“就在半夜三更,跟你十指交叉的时候…”晓鸥白了他一眼,浪漫的情调就被他色迷迷的眼神给亵渎了,她拿起叉子叉起一块切好的牛肉放进嘴里,“猥琐的家伙…”虽然被骂,但他却笑了,他一本正经地说,“晓鸥,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阻碍,我都要把你套牢,你愿意跟我一起斩断前面的荆棘吗?”“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…如果我的过去曝光,影响到金城和你,你还愿意套住我吗?”这是她心里最想知道的。泽旻丝毫没有犹豫,郑重地点头,“我愿意!”晓鸥笑得比水晶灯还灿烂,“有你这句话就够了,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准瞒我,夫妻之间有坦诚才会有理解。至于周芸的事…只要你不再犯,这根刺就会消失。”“上次我真的是喝醉了,才把她当成了你,我发誓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!”晓鸥又切了一块牛肉,“喏,奖赏你的,真乖~”温暖浪漫的办公室里,两人举杯对影,他们真的决定要好好在一起,永远在一起。可是相爱的人往往沉浸于幸福却不知道灾难降临的预兆。天下的伤心人太多了,老天也不能公平地平摊大家的幸福,有人太幸福就会遭到渴望幸福的人的嫉妒。泽旻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开始振动,在温热的玻璃桌面上发出幽蓝色的背景光,“喂,哪位?”“是金泽旻吗?”电话里是一个沧桑的妇人的声音“是!”“我是安可的妈妈,你还记得我吗?”(__)第二卷122这真是我儿子?泽旻神情一下子紧蹙,不自觉地抬头看了晓鸥一眼,然后慢慢地开口,“记得…有什么事吗?”“浩浩不小心磕破了额头,血流不止,这孩子打从出生那天起就有血友病。他现在需要输血,可是医院血库里没有适合的血型…你能不能过来一下?”安可的母亲几乎是在求他。泽旻屏住呼吸,周围的空气仿佛一下子凝结,他能听到自己心脏噗通噗通跳动的声音,“好…我马上到。”“谁的电话?”晓鸥看他跟换了个人似的,不免有些担心。泽旻不敢直视晓鸥询问的眼神,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,不会不会,浩浩不会是我的孩子,安可不是已经嫁人了么,一定是她老公在国外赶不回来,所以才想到了我。晓鸥更急了,放下手里的刀叉,俯身向前问,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泽旻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,一边是才刚刚说好要互相坦白互相理解的妻子,一边是曾经刻骨铭心的恋人,他要怎么跟晓鸥说?!“我有点急事要出去一下,你在这里等我,我办完事马上来接你。”“哦…”晓鸥不解,但是还没有褪下去的温情使她完全信任自己的丈夫。看泽旻心急如焚的样子,她也没有急着问原因,还不忘嘱咐,“开车开慢点,注意安全,我等你!”泽旻非常感谢晓鸥的不追问,匆匆拿了外套和车钥匙就往外赶。来到医院,他一眼就看见安可和她母亲在急症室的门口,他捋了一下头发直接走到他们面前,“安可…浩浩怎么样了?”安可看起来并不知道泽旻会来,“你怎么来了…”她转头对向身边的母亲,“妈,你告诉他的?你怎么…我不是说过不要找他么!”她跺着脚,埋怨母亲的自作主张。安可的母亲朱明丽是个传统的妇女,妇道人家一遇到事情就六神无主,她一着急就什么都不管了,“你在说什么傻话,浩浩是他儿子,现在儿子命在旦夕,怎么能不通知他呢?”泽旻确定以及肯定地听清了朱明丽的话,他倒抽一口气,不自觉地往后倒退几步,他所预感到的事情终于成真了。怎么会这样…我该怎么办?我跟晓鸥该怎么办?安可一边流着眼泪,一边上前扶着处于呆滞状态的金泽旻,“现在救浩浩要紧,有什么事情等下再告诉你。”她拖着机械的泽旻跑到护士台,“护士小姐,这是孩子的父亲,他们父子都是a型血。”“好,在这里签个字!”护士递来一张表格。泽旻拿笔的右手不听使唤地颤抖着,在护士的催促下歪歪扭扭地在家属栏签上自己的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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