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将信往桌上一扔,向繁夏说道:“你说,这男人为什么要娶那么多女人,退一步讲,娶了那么多,后院也管不好,让几个妾室压了主母风头,是主母太没用还是男人太没用?”繁夏知道她说是因沈家小姐沈韫玉的信而有此疑问。她也心下腹诽,沈国公一世清名,就败在这个独子身上了,娶了一后院的莺莺燕燕,正妻又生不出嫡子,竟是让妾室骑上脸,让母女两个艰难度日。她福福身道:“婢子不懂,殿下也无须考虑此事,未来驸马定是与您一生一世一双人的。”李纯熙哼笑一声。“身在曹营心在汉的驸马,还少么?平昭姑母跟随阿娘当年何等英姿,一同领兵帮祖父打下江山,战功赫赫,结果她的驸马还不是在外纳了外室?”她灰色瞳孔显出一丝无机质的冷意,敲着书桌。“后来事发,阿耶用那对狗男女的人头为姑母报仇,但姑母最后终究郁郁而终,留下个与我同岁的舒和郡主独活于世,哪个不可怜?”繁夏下跪不敢说话,王珵朝李纯熙看过来。李纯熙说的兴起,全然忘了周围还有个王珵,她眉目散淡,眼中满是桀骜。“所以以后我的驸马若是敢偏了心,我也要心里没了他,若他找女人,我就找男人,谁也不吃亏。”话音刚落,繁夏战战兢兢还没说话,一声喷茶声传来,李纯熙挑眉望去。王珵都没有惊讶自己如此不雅的行为,只是用难以形容的眼神看着李纯熙。李纯熙这才想起还有个王珵在一边,“咳”了一声,没话找话道:“呦,你听见啦?”王珵一脸复杂的命仆从进来收拾茶渍,闻言点点头。“珵听到了。”“哦。”李纯熙点头,二人相顾无言,尴尬至极。繁夏机敏,见此情景,福身请示道:“殿下可要回信?”好繁夏,李纯熙赞赏的看了她一眼,打破尴尬道:“对,要回信的。”她不再看王珵,坐下提笔,繁夏在一旁为她铺好纸张,开始磨墨。王珵满心复杂,只觉要静静,向前行礼道:“珵失礼,需离开一刻,望殿下海涵。”李纯熙胡乱“嗯嗯”点头,王珵便转身出了房门。太令人窘迫了,李纯熙偷看王珵出了房门,哀叹一声,趴到桌上,白皙的脸蛋红了一片。她又抬起头,撒气道:“你怎么不提醒我?”咱也没想到您会说这话啊,繁夏心有戚戚,还是福身请罪。李纯熙一脸沮丧,命她起来,深呼吸几口。“我说的又没错,听到就听到,有什么好尴尬的。”自言自语了几句,她劝诫自己成功,又笑盈盈的提笔给二人回信,顺便又给舒和郡主写了个帖子。“小舒和也很好,改日请她进宫来玩吧。”写完回信,王珵也回来了,二人皆一脸如常,再无异样。一个写字,一个读书,时光流转,日子就这么过去了。作者有话要说:要长大几岁了……教科书落水妒忌是这世上最莫名的恶意。——李纯熙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王珵站立在长乐宫外殿,注视着面前高耸茂密的梧桐,想到《庄子秋水》中曰:“凤凰非梧桐不栖,非竹实不食,非醴泉不饮。”他正失神之际,身后有动静传来。“王珵!”王珵寻声望去,一道朱红袭来,他微微一笑,凤凰来了。“看什么呢?”李纯熙小跑过来,容春也急忙跟上,帮她理了理裙角,想说什么,又看到这些年气质越发莫测的王珵,收了口。王珵没在意容春的欲言又止,只是皱皱眉,看着李纯熙,一脸不赞同。“莫要如此,不雅。”他声音带着沙哑。李纯熙不耐,“你都说了多少次了,你不烦我都烦,我又不是对谁都这样。”王珵启唇,又闭上。“我总觉得你最近哪里不对。”李纯熙上下扫视王珵一圈。十二岁的少年褪去了幼年的稚嫩,原本有些雌雄莫辨的眉眼带上英气锐利,气质却愈加沉稳平和,今日他一身鸦青色盘锦圆领袍,显得他清俊雅致,玉树临风。“我怎么了。”王珵垂眸看着这名副其实的小凤凰。九岁的李纯熙脸上还残留着孩子气,眉眼处却已经迸出了一抹属于绝代美人的风华来,朱红缕金襦裙华丽精致,衬得她愈发肤白若雪,明艳不可方物。她蹙着眉,困惑的可爱模样让王珵眉眼带笑。“你最近跟我说话都是几个字几个字的,我问你才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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