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抱着双臂交叉在胸前,棱角分明的的侧脸被窗外的灯光勾勒出锋利俊逸的线条,喉结随着呼吸缓缓起伏着,茶几上的水晶烟缸里都是烟蒂,不知道他一个人在这里呆了多久。
正当她想要移动脚步时,乌鸦好像察觉到她起身的动静,睁开眼转过头望着她。
滞了几秒后,他才开口。
“醒了?饿不饿?”
乌鸦立刻站起身向她走过来,刚刚睡醒的嗓音有些低哑。
林舒雯保持着距离退后了两步,转身要走,却突然被乌鸦拉住右手。
“别碰我。”
她没有回头,语气平静得就像陌生人。
乌鸦只能缓缓放开,一脸的不知所措,愣了一下,又走到厨房前为她把补汤再热一次。
“再不想理我也好,身体是你自己的,先把这碗汤喝了。”
他把汤小心翼翼的舀到碗里,端到坐在客厅沙发的林舒雯跟前,眼神示意她喝下。
林舒雯也不再和他对峙,看似乖巧的连喝了好几碗药膳补汤,然后坐在沙发另一头看电视。
两人就这样一人一边,隔着一米多的距离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,电视里播放的内容也根本无人在意,此时他们就像是两个没有灵魂的躯壳,无法产生任何交集。
接下来的一周,几乎都是这样的冷战状态。
期间乌鸦并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每天都会提早回家,还会尝试做一些临时学来的汤谱,继续给林舒雯进补,她的脸色也逐渐变得不再那么病怏怏的。
但是林舒雯经常会在夜里做噩梦,梦见那日渔船上不堪回首的经历,每次惊醒过来,额上都是细密的汗珠,可就算是害怕得不敢继续入睡,她也没有走进他入睡的卧房,只是经常独自坐到天色破晓。
即使乌鸦每天小心翼翼的照顾她的情绪,可想起那个短暂停留在子宫里的生命,想起那日被她无意撞见的场景,心里就像是被人狠狠剜空一样的难受,她还是无法就这样原谅他,可心底深处也没有办法再次说出分手二字。
正和vicky打得火热的古惑伦,最近都没有在乌鸦脸上看到过任何发自内心的笑容。
他平时也不敢太过表露出自己陷入热恋的情绪,但幸好vicky时常会去开导林舒雯,最近听说这位大小姐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些,古惑伦也暗自替自己大佬松了口气。
周六早晨,乌鸦从卧室双人床上醒来,身旁依旧是空荡荡的,他几乎像是无赖一样呆在这间公寓里,虽然林舒雯每天冷冰冰的对着他,但也没说让他走之类的话。
起床后,他随意在厨房找了一条林舒雯的荷叶边围裙系上,也不管这样子有多滑稽,打开冰箱忙碌起来。
乌鸦最近切菜开始变得娴熟了,他刚刚切好昨晚提前泡发好的赤嘴胶,就听到身后有动静,转过脸发现林舒雯正站在不远处望着他,手里的刀没拿稳,不小心切到了手指。
林舒雯没有多想,没有犹豫,快步走到他跟前捧着他的手指查看。
鲜红的血不断从伤口渗出,但他并没有在意,因为眼前矮他半个头的小女人毫不掩饰的关心,才是他最渴望的。
乌鸦看着她紧张自己的样子,心里软成一片,她嘴里关切的责备在他听来都是发自内心的情话,这样的林舒雯,他有多久没看到了?
他凑近了些,从后面将她整个人抱在怀中,也不管手指的血还在滴落。
“舒雯,对不起。”
低沉的嗓音回旋在她耳边,宽大的怀抱都有些颤抖。
这道小小的伤口,就像是割开了两人之间的那道无形隔膜,心底深处对彼此的惦念是无法掩饰的。
当晚,林舒雯重新回到乌鸦的怀抱中,两人久违的再次同床共枕。
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乌鸦已经跟她解释得很清楚。
只是,上天终究还是不能让他们留住这个孩子,这突如其来的失去,让他们都无能为力。
“我小时候,看到过城寨里有女人因为生孩子丢了性命,那种血腥味,我到现在都还记得…”
乌鸦把她揽在怀里,语气极其平淡的跟她讲起幼时的见闻,但当他说起自己母亲也是因为难产过身这件事时,林舒雯非常震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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